第(2/3)页 被唐槐这么一问,他微愣,她怎么知道的? 见他微愣的反应,唐槐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想:“你真的受伤了?” 她要从他怀里出来:“伤得重不重?我看看。” 景煊低笑,重新把她抱回怀里:“皮外伤,不严重。” “我闻到药味,是贴了药膏还是洒了止血粉?” “洒了止血粉,又贴了消炎膏贴。”所以,味道才重了些。 “真的不严重?” “不严重。”对景煊来说,一点都不严重。 “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?” “不到三点。” “景煊,我配多一点钥匙给你吧。”唐槐道。 景煊魅惑一笑:“你是在邀请我进你房吗?” “你瞎想什么,我说的是店铺的钥匙。” “不管是哪里的钥匙,你把钥匙给我了,证明你信我了,把心交给我了。” “肉麻,我只是不想像今晚那样,你迟迟不来,要是我睡着了,你敲门,会吵醒我的,我中途醒过来,就很难睡过去。” “你以后都在店里过夜吗?”景煊问。 “不一定。”唐槐道。 “唐槐,其实我最想要的,是你心房的钥匙。” “哦,这要看你的本事了。”唐槐笑,脸在他衣服上磨了磨:“原来,男人的味道这么好闻。” 景煊一听,不悦地蹙眉:“不是男人的味道好闻,是我的味道好闻,你不准这样去闻别的男人的味道。” “好。”唐槐也不矫情,双手圈住他的腰身,把脸深深埋进他胸膛里,用力地吸鼻子:“真好闻。” 她的味道,又何尝不好闻呢? 景煊低头,嗅着她的味道,一股清香的玫瑰花味道,闻得让他如醉如狂。 两个相拥了好久,才分开彼此。 唐槐抬头,眨了眨眼,眼睛明亮地看着景煊:“洗澡吗?” “不了。”不是他不想洗,而是身上有伤,不能沾水:“我来铺床,早点睡。” “哦。那我去洗个脸。”唐槐道。 唐槐刷了牙,洗了脸出来,景煊已经和衣躺在铺好的临时床上了。 他穿着军装呢,肩章在灯光下,一闪一闪的,极是耀眼。 唐槐疑惑:“穿这么多睡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