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人完全不把景军泰放在眼里的恩爱着,景军泰刚缓和的心情顿时又炸了起来。 景煊说的是什么话? 胡来! 景军泰目光犀利地看向唐槐:“第一胎生的是女儿,你再继续生第二胎,第二胎要是女儿继续生第三胎,一直生到儿为止!” 唐槐一听,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,她一副害怕的样子看着景煊:“景煊哥……” 景煊眸光深沉地看着景军泰:“爷爷,我喜欢多少个孩子,喜欢男孩女孩由来我决定,到底你是唐槐的丈夫还是我是唐槐的丈夫?” “景煊!”景军泰气得肝都开始疼了。 这时候,景煊抱着唐槐:“爷爷,唐槐累了,要回房休息了。” “你、你们……”景军泰气得脖子都粗了好几圈,景煊和唐槐的没心没肺,快要把他气死。 刚走到楼梯口,唐槐让景煊停了下来,唐槐微抬身子笑看着章母:“伯母,贵重的杯子只用来招待贵重的客人的,以后不要轻易拿出来,要是被摔碎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 章母一愣一愣的,点头:“好、好的!” 景军泰要吐血,唐槐什么意思?说他不是贵重的客人? 景军泰气呼呼地离开大城街,直奔劳改所。 那一片金黄色的水稻里,景敏拿着镰刀在收着熟透的稻谷。 她头戴着草帽,弯着腰跟一群囚犯在农活。 这时候,张军殿来到田硬上叫她:“8016,回所接受审问。” 景敏直起腰,满头大汗,她疑惑地看着张军殿,刑都判下来了,还接受什么审问? 张军殿严肃地看着她:“别磨磨蹭蹭的,快点上来!” “哦。”景敏赶紧从稻田里上来,她快速地洗了水鞋,然后跟张军殿离开农田。 在路上张军殿才告诉她,叫她回所并不是审问,而是她爷爷要见她。 景敏是怕冷硬严肃的景军泰的,一路上,她都很忐忑。 在所里,他们爷孙见面了。 一间只有十平方米的小办公室里,景军泰严肃地坐在一张宽大的木椅上。 见身穿囚衣进来的景敏,他目光一冷,凌厉地看着她。 景敏目光,心惊胆战:“爷爷……” “为什么成了囚犯?”景军泰冷声开口。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“砰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