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所以你就走了?” “不是。我和她吵架了,但我没有走,我一直在门口等了一天,是祝爹爹出来赶走我,他让我滚,还给了我十两银子。” “我问他为什么,他什么都没有说,只让我早点滚,以后不要再来找他和琳琅。” “我、我没拿钱,浑浑噩噩,过了两三天到的这里。我发誓将来一定要高中皇榜,打马过他门前。” 宋宁问道:“以后再没有下山过?” “下去过一次,”钟青道,“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下山去,才知道他一家人都搬走了。” 说完,他望着宋宁:“大人,到底怎么回事,您为什么来找我?” “给你看这个。”宋宁从乔四手里接过匣子,递给了钟青。 钟青打开,顿时惊讶地看向宋宁。 宋宁点头:“案发那家的床,就是你们祝兆贵给你们准备的婚床。在婚床的床底放着一个匣子,里面有一把钥匙。” “钥匙是万通钱庄储物的钥匙。” “储物柜是祝琳琅买的。柜子里放的就是这个。” 钟乔四去将匣子接过来帮他捧着。 钟青颤抖着手拿出喜帕,面上的血色刷一下消失,他又拿出那封信,读完后捏着信泪若雨下。 “大人为什么给我看这个?” “这不过是她当时情浓时的趣味,如今,她早已是别人的妻,您给我看这些,就是在羞辱我。” 钟青捂脸,捧着心口蹲在地上。 “可是,济南府所有认识他们的人,以及他们的族里的人,都说祝兆贵陪着女儿到新泰,和你还有祝琳琅定居了。” “什么?”钟青愕然,擦了眼泪,“为什么这么说,谁这么说的?” “所以我去新泰,去了你家再找到这里。你明白吧,祝兆贵和祝琳琅以及整整一个祝府的人,都失踪了。” 钟青目瞪口呆不敢置信:“失踪了?” “他从六月初四开始到六月十四,这短短十天卖掉了他所有的产业甚至宅子,在六月十五天那天上午离开济南府。” “卖掉产业离开?”钟青摇头,“不可能。祝爹爹说将来这些产业要给琳琅还有永锋分。” “他还说来新泰开一个米店,写我的名字。” “他不可能卖掉产业。” 宋宁微微颔首:“可实际上,他很着急的将一切抛售,带着家人消失的无影无踪。” 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 钟青摇摇欲坠,紧紧攥着喜帕:“大人您……您来找我,是、是觉得祝府一家人遭了不测?” 宋宁点头。 钟青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 噎气地道:“您有什么证据?” “没有。我是这样怀疑的,所以才来问问你。”宋宁蹲下来看着他,“你细细想一想,他家的情况。” “任何的想法都可以和是说。” 钟青摇着头:“大人您让想一想,我、我现在浑浑噩噩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 “而且、而且我虽来过两回,但对他们一家人不算熟悉。” 宋宁道:“不着急,你想到以后就来衙门找我,我姓宋,是济南府的推官。” 钟青点头,坐在地上没有起来。 沈闻余赶了上来,和宋宁低声道:“他柜子里有一件残破的血衣。” “应该是他的衣服,像是被人捅破的。” 宋宁扬眉,回头问钟青:“你六月十五离开祝府,六月十七才上山,这中间的两天你去哪里了。” “我、”钟青解开了自己的衣襟,“我、我买了一把刀……但没有死成。” “那件血衣还在我柜子里。” 解开的衣襟能看得到,他肚子上的刀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