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千百年来,在安培塞塔家族中,拥有这种血脉能力的人,都是当之无愧的王。 一个不留神,山王那残缺的砍刀挑飞了自己手中的长矛,将自己狠狠的击飞,并且在胸口留下了长长的划伤。 “怎么了?鼎鼎大名的穿刺公?生死之战的时候走神可不是战士应该有的行为啊。”山王沉重的落到地上,将残缺的刀尖指向了缓缓站起来的德拉库拉。 德拉库拉只是慢慢的抬起了头,鲜红的眼睛仅仅只是一次对视就让山王退缩了一下,这种人挡杀人、神挡杀神的气势,哪怕是在刚刚的血战他都没有显露出来过。 “滚……别挡我的路!”德拉库拉怒吼着,胸前的伤口高速的愈合着,血色长矛以比先前更加凛冽的势头暴雨一般袭击着山王。 山王听着德拉库拉的怒号,简单的脑回路也微微有些诧异。他从未见过,为什么一个已经占据了压倒性优势的战士,会在战斗中发出那样绝望的声音。 毕竟一生只为了战斗的山王,从未听过一个父亲在绝望之中的呐喊。 …… 江洛头顶的彼岸,正在行走的女子停下了脚步,她浑身都披着贴身的铁甲,不过那铁甲与其说是其保护身体的作用,倒不如说是为了让她能在自己的身体上携带更多的武器,这位亡者身上的武器多到每走一步都会传来叮叮当当、不绝于耳的金属碰撞声。 黄泉的将,昔日的安培塞塔家族成员血征饶有兴趣的抬起了头,仰望着头顶的江洛城。 “呵呵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她突然开始大笑,笑的几乎喘不过气,笑的……脸上全都是泪水。 几个跟随着血征的亡者面面相觑,根本理解不了这位一向高高在上、不可战胜的“将”为什么明明是在笑,眼睛里却在流泪。 终于,血征从失控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,她扬起泪痕未干的脸,带着一抹有些残忍的微笑自言自语:“真是有趣啊,我亲爱的弟弟德拉库拉——相似的命运居然会发生在你的女儿身上,那么这一次……你又该如何选择?” “你,是要做正义的朋友,牺牲自己的女儿;还是要做自私的父亲牺牲未来无数的人?我拭目以待,也许,我回到等到你做出了选择之后,再亲手了解我们的恩怨。” 她也许是在自说自话,也许……只是想让自己的语言越过漫长的时间与空间,与若干年前那个哭泣着把自己推入深渊的少年对话。 …… 输了,输了,彻头彻尾的输了。 西尼尔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巨大的力量压缩着,仿佛全身的内脏、血液乃至肌肉都在被那股怪力挤压着就要从喉咙里喷射出来。 战斗其实进行的很快,自己倾尽全力的确给不擅长近身战斗的象陀带来了很多创伤,甚至象陀的自愈能力也很低下,被血爆炸出的创口久久不能愈合。 只是,自己还是有些低估了象陀的力量,短暂的交锋,双方快节奏的多次交手,西尼尔最后还是被是象陀的那条巨大的象鼻卷住了自己的身体,从而彻底制止了自己接下来所有的抵抗。 第(2/3)页